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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美华裔女作家:最爱曹雪芹
添加时间: 2015-6-7 17:01:19 来源:腾讯网(本站工作人员查琪搜集整理) 作者: 点击数:1273

旅美华裔女作家:最爱曹雪芹

腾讯文化吴永熹2015-06-05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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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不久前,旅美华裔作家李翊云以《封闭的女人》摘得《星期日泰晤士报》EFG短篇小说奖。5月下旬,她接受了腾讯文化作者的邮件采访。

腾讯文化 吴永熹 发自美国纽约

李翊云:用英文写中国月婶的故事

李翊云近照 摄影师:John D. & Catherine T. 来源:麦克阿瑟基金会

不久前,旅美华裔作家李翊云以《封闭的女人》摘得《星期日泰晤士报》EFG短篇小说奖,并获得3万英镑奖金。该奖自2010年成立,表彰用英语写成的单篇小说,是世界上奖金最丰厚的短篇小说奖,李翊云是该奖首位女性获奖者。评委会称,《封闭的女人》以“精湛的技巧、出色的观察和平实但有力的语言俘获了评委的心”。

长期以来,相比长篇,短篇小说不太受重视。但在许多作家看来,短篇比长篇更难写。由于篇幅与结构的限制,短篇小说往往需要更灵活、更紧凑、更凝练,尤其考验作家的技巧与控制力。李翊云既写短篇,也写长篇,但她对腾讯文化作者说,她一直对短篇更有感情。

《封闭的女人》的创作历时好几个月。这部短篇小说最早于2014年3月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它讲述了旧金山富人区一个华人月嫂梅姨与年轻的新妈妈香奈儿之间的故事。梅姨是一位金牌月嫂,照顾过一百三十多位新生儿,而她在每一个雇主家里都不会待超过一个月。当梅姨遇到患有产后忧郁症的香奈儿时,她会改变原则吗?随着故事的进展,作者向我们揭示出,不论是梅姨还是香奈儿,在中国都有一个复杂的过去,而她们在美国的新生活,都无法摆脱过去的纠缠。

现年43岁的李翊云在美国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创意写作系任教。她和丈夫及两个儿子住在奥克兰市市郊。5月下旬,她接受了腾讯文化作者的邮件采访。

以下为腾讯文化与李翊云的对话:

每件事都往正确的方向发展,就不会有文学了

腾讯文化:得知获《星期日泰晤士报》短篇小说奖时,你是什么反应?

李翊云:这个奖是对短篇小说的巨大支持。我既写长篇也写短篇,但我一直对后者更有感情,获得这个奖让我深感荣幸。

腾讯文化:《封闭的女人》(A Sheltered Woman)一书的灵感来自你本人——你曾用5美分在爱荷华的旧货售卖会上买了一本笔记本。你由此想到了一个小说人物:她付了10美分,询问有没有第二本笔记本可以买。在故事的开头你写下了这句话:“是贪婪让她这样问的。”故事就此展开。但让我困惑的是,主人公梅姨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事实上,她对物质并不那么感兴趣。我们要怎样理解故事开头关于“贪婪”的判断呢?你认为那是一种对于生活的贪婪吗?——矛盾的是,生活又恰恰是梅姨所拒绝的。

李翊云:“是贪婪让她这样问的”是梅姨的想法,是从她的视角来写的,那一刻她是在自嘲(这正是她所擅长的)。这个故事并不认为她是贪婪的;事实上,我认为故事应该永远拒绝这种判断。读者对角色的认识与角色的自我认识并不总是一致的,而这正是一个故事让讲故事的人感兴趣的地方。

腾讯文化:在《封闭的女人》中,新富阶层与工薪阶层中国移民之间的对比很有趣。故事中的年轻母亲香奈儿对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几乎毫无兴趣,对自己的人生也似乎提不起任何兴趣,却又无法做出任何改变。这个角色的灵感来自哪里?香奈儿的境况和精神状态,是否是近年涌入美国的中国新贵境况的反映?

李翊云:我的故事总是从人物开始的,而且我不会去考虑人物是属于哪个社会阶层。当我想到梅姨这个月嫂的时候,我知道故事中还会有一个新妈妈。关于香奈儿的灵感来自这句话——在还没有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物在我脑中成型时,她就说出了这句话——“我不是一头母牛。”(注:香奈儿产后不吃东西,梅姨提醒她,不吃东西就没有奶水。香奈儿于是这样反驳。)我立刻就对一个会说这种话的年轻妈妈产生了兴趣,香奈儿这个人物就此开始成型。

腾讯文化:这个故事写了多久?

李翊云:我先写了几页纸。有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故事,所以我将它搁置了四个月。等我重新开始的时候,我用了一个月来写,两个星期来修改。不过,中间的四个月我也在脑子里写它。几乎每个礼拜我都会打电话给一个朋友,对她说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关于什么的、会往什么方向发展。

腾讯文化:孤独和隔绝是你小说中的一大主题。你曾说,你的人物主动选择了孤独,目的是为了重新掌控他们的人生,逃脱诸如历史、意识形态和集体这样的外部力量的控制。保持孤独是他们获得这种控制感与尊严的唯一选择吗?你能够为他们想象什么别的选择吗?

李翊云:这是一个好问题。对于大多数人,永远都不会只有一条路,总会有别的选择。我的人物也应该有别的选择——梅姨可以通过婚姻获得幸福;香奈儿可以做出更好的选择,而不是为了报复她的父亲和人结婚。然而,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她们都走到了这一步。

伊丽莎白•鲍恩(Elizabeth Bowen)在她关于小说写作的笔记中说过,人物一开始总是有多种选择,但随着小说的进展,他们的选择越来越少,直到一个也不剩。这是人生必然性的一面。我最近在重读《无名的裘德》。在裘德人生的那么多节点上,他都可以避免他的悲惨命运,但在每个关键的转折点,他似乎都对那些危险信号视而不见。

我常常对我的学生说,如果每件事都往正确的方向发展的话,就不会有文学了。

走上写作之路是一种意外

李翊云:用英文写中国月婶的故事

李翊云 摄影师:Drew Kelly 来源:《纽约时报》

腾讯文化:你的创作轨迹十分有意思——你在前几本书(《千年敬祈》、《漂泊者》、《金童,玉女》、《比孤独更温暖》)中处理历史比较多,在最近的小说中重点处理中美两国的当代生活。为什么?

李翊云:我不认为我的前三本书完全在写历史。《漂泊者》(The Vagrants)的故事设定于1979年,并不是很遥远的历史。两本小说集中的故事时间跨度主要是1980年代到21世纪。或许《比孤独更温暖》显得突出是因为小说中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点——2010年,这让它感觉更当代。或许我们生活在一个如此快节奏的时代,十年前发生的事就感觉像历史了。但另一方面,小说不是新闻,没有理由局限于此时此地。

李翊云:用英文写中国月婶的故事

《比孤独更温暖》封面

腾讯文化:你最新的长篇《比孤独更温暖》的背景是著名的“朱令案”吗?为什么对它感兴趣?

李翊云:像我们这一代的许多人一样,我密切关注过朱令的案子。我思考的问题是:所有的谋杀案都是经过谋划的罪行,而投毒则是用一种精心策划的、被动攻击的方式伤害他人。朱令案为我提供了一个研究投毒行为的起点,我想通过它来探究一个人通过下毒伤害另一个人时施加的心理和生理的伤害。

腾讯文化:在这部小说中,你关注的焦点并非案件本身,而是受害者身边的那三个人——他们的生活受到了怎样的影响。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这样处理吗?

李翊云:是的。我是那种不喜欢对戏剧性故事(在这部小说里是投毒案)着墨过多的作家。相反,我喜欢探究是什么引向了戏剧性故事,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腾讯文化:你成为作家的经历很特殊,几乎像是个意外。在开始写作之前,你在爱荷华大学攻读免疫方向的硕士学位。为了提高英语水平,你去上夜间写作课,就此爱上了写作。你认为你走上写作之路确实是一种意外吗?你是否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在爱荷华这个“作家之城”读书,你或许不会成为作家。

李翊云:是的,我时不时会和我的一些好友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我不是在爱荷华读书,我很可能会继续走科学研究的路。我完全能想象那样的生活——那是我的生活中碰巧没有实现的一种可能。意外常常主导我的生活。

腾讯文化:你能介绍一下当时写作班的情况吗?据我所知,美国的写作班受到的争议越来越大,有些人不认为它们对培养作家起了多大作用,你怎么看?你从写作班中获得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李翊云:关于写作班的讨论(好处和缺陷)令人疲倦。在我的每一批新学生面前,我都将写作班和资本主义做比较。“资本主义是完美的吗?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资本主义是否问题重重?我们可以说资本主义有很多问题,但在全球范围内,我们目前还看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取代它。”写作班也是这样:就像许多事物一样,它存在问题,但它依然是一种为有志于当作家的人提供资源的最民主的方式。

我从爱荷华写作班得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你去写作班不仅仅是学习写作技能,那只是写作的一个很小的层面。你去写作班是为了找到你想要仿效并超越的作家,还有你终生的朋友。

曹雪芹是永远的最爱

腾讯文化:你常常谈及你对于爱尔兰小说家的喜爱,尤其是威廉•特雷弗、伊丽莎白•鲍恩和约翰•麦克葛汉(John McGahern)。他们吸引你的地方都是什么?这三个人之间有共同点吗?

李翊云:我不认为他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点,他们每个人都很不一样。但在《鲍恩宅邸》一书中,伊丽莎白•鲍恩说的一句话或许能解释这三位作家吸引我的地方。她说:“没有一个爱尔兰人会毫不自省地过完一天。”我想,这就是我对我本人和我的人物的志愿:带着自省度过人生中的每一天。

腾讯文化:你是怎样发现这些你喜欢的作家的?在青少年时代读的书,是否对你产生了很大影响?能和我们谈谈你小时候读过的书吗?

李翊云:我喜欢读作家的书信和日记,一些我最喜欢的作家就是从那些文字里读到的。有些书今天已经没有人读了,我特别喜欢重新发现这些书的感觉。

我小时候读的书确实对我产生了很大影响。俄国作家群——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和契诃夫依然是我不断重读的。其他影响了我的作家包括海明威、D.H.劳伦斯、托马斯•哈代、罗曼•罗兰和曹雪芹。曹雪芹是我永远的最爱。

腾讯文化:你在多个场合都说过,你对人和人的生活非常感兴趣,这是促使你写作的最大动力。你从小就是这样吗?你一直热衷于观察他人吗?

李翊云:我确实是一个很有好奇心的小孩,而且在我那个时代,大人们对小孩很少关注,这对我也有好处。是的,我一直很喜欢观察人。人们对自己的评价总是没有他们的行为处事方式有意思。

腾讯文化:你小时候的北京是什么样子的?

李翊云:我喜欢我成长时代的北京。事实上,我最好和最坏的记忆都和人有关——最好和最坏时候的人。

腾讯文化:你回过国吗?

李翊云:回过,回过多次。

腾讯文化:作为一个用第二语言写作的作家,人们自然会将你和纳博科夫、康拉德这样的作家做比较。无法用俄语写作,是纳博科夫人生中最大的悲剧之一;和他不同,用外语写作似乎更让你感到兴奋,而非难过。你是否有过纳博科夫的那种丧失感?你和中文、英文的关系分别是什么?

李翊云:有趣的是,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在某种程度上,纳博科夫的丧失感与更广大的丧失有关——家园、故土、早期的俄语写作生涯。我不认为用英语写作让我特别兴奋,但我确实并不难过,因为我和纳博科夫不一样,他用英语写作是迫于现实,而我则是主动选择。中文是我的母语,英文是我写作时的第一语言。

腾讯文化:不过用英语写作还是有难度吧?之前没有用中文写过东西,这一点对你用英语写作有影响吗?是让它更难还是更容易?

李翊云:难度在于我对英语永远也不会有母语使用者的那种亲近感。每一个用外语写作的作家都会有这个问题,不过这只是写作中的一个小问题,你可以用其他东西去弥补它。没有用中文写过东西,的确让我用英文写作时更容易。

腾讯文化:你为向英语世界介绍中国文学做了一些事,例如你将沈从文的部分书信翻译成了英文。沈从文是你最喜欢的中国作家之一吗?还有哪些中文作家对你有重要意义?

李翊云:沈从文是我最喜欢的20世纪中国作家。老舍1949年以前的早期作品对我也很重要。当然,还有曹雪芹,没有人比他写得好。在2013年担任布克国际奖评委时,我推荐阎连科的作品进入短名单。后来我和阎连科见了面,我们聊得很好。

腾讯文化:你怎么安排一天的写作?

李翊云:我会争取在早上头脑最清醒的时候写作。以前我写得时间更长,现在每天能写两三个小时我就很满意了。

腾讯文化:听说你有一段时间尝试过断网,每天最多允许自己上网15分钟。你现在还这样做吗?

李翊云:没有那么严格了,不过我上网的时间确实比我的同代人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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